同桌冤家
說起同桌這個詞嘛,偶必會想到老師的口頭語:“吃了睡,睡了吃,吃了睡......長的肥肥胖胖,肥頭大耳,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有豬一樣的肉,有人一樣的五官。”這是語文老師為屈驍同學量身定做的外套,也就是我的同桌。
他的故事可是手指加上腳趾都數不清,不可計數。屈驍的小名,可是小動物國小有名氣的動物,哼哼,那就是“蛐蛐兒”。
一樁冤案
上課鈴聲嚴肅地響了起來,迎面送來的是數學大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撲鼻而來。老師手里夾著書,預備:“1=5,2=150,3=1150,4=11150,5=?三分鐘的思考時間”老師不緊不慢地脫口而出,大家都洗耳恭聽。這時我心里已有了十分的把握的答案,便輕輕轉過頭,說道:“我和你的答案是不,可,以,一樣的!我的得1,你呢?”
“當然不能一樣,也不,可,以,一樣,我的第111150。”蛐蛐兒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沒一會兒,他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么,在旁邊小聲地一驚一乍,突然自言自語道:“呀!得1”
我一聽可憤怒了:“你怎么可以跟我一樣呢!反正你得的就是111150。”
蛐蛐兒馬上反駁道:“我才不得1呢!哼!”
“那就得讓我給你按摩了,是打還是捶,嗯?”我瞪大雙眼,齜牙咧嘴。
話音還是熱的,我就聽到“好,好,我得111150,這下可以了吧。”只見蛐蛐兒乖得像一只溫馴的小貓。
時間拼命地跑著。呼,戰爭掛上句號。老師表揚了結果得1的同學,讓答案不對號的同學尷尬地站起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結束了,上課時間也換了班。
下課了,陽光透過層層樹葉,從小縫隙里經過嚴密的過濾鉆到了我們的教室里,依然那么溫暖。同學們顯得更開心了。只有憂郁的蛐蛐兒,在教室里來回走動,嘴里不停的念叨著“冤啊,冤啊,我比嫦娥姐姐還要冤啊!”
黑白分明
蛐蛐兒有著一對睫毛,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兩個鼻孔,一對耳朵,一張嘴巴,有一、二、三、四、五......根頭發。這些特稱除了在他身上能夠發現以外,當然我也不例外,可相比之下,高矮胖瘦是相當明顯的。
又是一天清晨......
喲!該起立了,“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同學們站在自己的“歸宿”(座位)上,高聲迎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
咦?這個嘻哈聲怎么那么耳熟,注意了,雙眼斜視,發現目標,抓捕歸案,拷手問答:“祖國至上,你為何嘻哈翻天?大鬧教室?你這是對祖國不恭!嚴肅點兒!如實招來。”面對這樣一個“犯罪嫌疑人”(小婷),應該做好本分,問清楚嘻哈的來龍去脈。
“是,長官!嘻嘻哈哈!”小婷歸終還是憋不住開懷大笑,“哈哈.....是這樣:你們倆同桌站在一起,哈哈...... 放遠一看,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哈哈......兩個同時受著家愛,但一個豎著長,一個橫著長,哈哈......高矮分明。”小婷比劃著邊笑邊說,嘴巴都合不攏了,難免有些字還想在快樂的笑聲中停留,不愿跑出來。
我和呆在一旁傻愣的蛐蛐兒相互望了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黑,白,分,明!”那——誰是黑?誰又是白呢?
經過審問,事情以掛上問號和問號,這兩符號同桌去江湖尋找小小大師句號去了又再告一段落。
撥打“電話”
“哈,哈......”蛐蛐兒的滑稽表演讓人大笑不已,我用兩只手都不能堵住這可怕的笑聲,實在不行了,肚子太痛了,看來我得想個招才行,不然我就死在這笑聲里了!
“喂? 是神經病院嗎?我這旁邊有一個神經病,是個男的——恩!短頭發!——恩——看來他具有全部神經病的特征——哦!——他在太陽系,地球,亞洲,中國,四川省,瀘州市,瀘縣,福集鎮,實驗小學,六年級二班,正面數第三排2號,他就在這兒,——恩!我會看住他的,你放心——再聯系!”我用手做的萬能手機撥通了第一個電話,坐在旁邊的蛐蛐兒傻呆呆地望著我。
看蛐蛐兒的樣子,應該是還沒回過神兒來,還在想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喂,精神病院院長嗎?——哦!你剛剛接到的那通電話是詐騙集團的,——恩”蛐蛐兒學著我的樣子,撥通了第二個“電話”,“就是太陽系的那個!——對,你可以撥打110告那個詐騙集團——好!拜拜!”他掛掉了“電話”,用大拇指輕輕地摁了一下手掌心,生怕被弄壞似的,就這樣掛掉了!
隨后,我斜視了他一眼,想再撥通第三個電話,“喂?精神病院嗎?”說完,蛐蛐兒又再次學著我的樣子,回答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欠費,請支費一百元現金或兌到‘123456789’卡里,就可以再次撥打。”過后,蛐蛐兒又把“電話”掛掉了,我微微一怔,就像一陣凜冽的寒風經過衣被的過濾,放肆的透進來,讓人不寒而栗。真是服了他了,這一通電話也太給力了!不過又說回來,他不這樣做,怎么會和他的小名相吻合呢?
雖然有時因為一些小事而鬧脾氣,但沉悶的氣氛常常被他那幽默的氣質給搞“活”。而當你聽見一陣陣笑聲時,這準是從那一角被快樂所籠罩的空間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