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在我心中
我常常在思考一個問題:人的一生應該怎樣渡過?怎樣使生命展示出真正的價值?我體會到,生命的長短是用時間來計算的,而生命的價值要用貢獻來衡量。只要把有限的生命融入到黨的事業中,融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去,即使生命如流星般瞬間逝去,也會放射出璀璨絢麗的光彩。
我的童年是在農村渡過的。我的父親是一名老教師,他把一生精力都獻給了山村的教育事業。他的作人準則是:老老實實作人,勤勤懇懇為黨做事。而他的一言一行也深深地影響了我。他常常給我講一些黨的歷史,黨的豐功偉績。父親的諄諄教誨,使我對黨有了較為樸素的感性認識,爭取成為黨的一分子,像父親那樣作一個讓人們尊重的好人,這種思想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深深地扎下了根。
我到大學后,隨著年齡的日益增長,我的思想也逐步成熟,期間我讀了很多有關近代史中革命戰爭和共產主義發展壯大的書籍,許多優秀共產黨員的形象匯入了我的心中,在他們的影響下,我鄭重地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在這些共產黨員中我最敬佩的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作者奧斯特洛夫斯基,他有一段名言:“人的一生應這樣渡過;當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因虛渡年華而悔恨,也不至因過去的碌碌無為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這句話成為我人生的座右銘。
1997年我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在一個偏遠縣城的電視臺工作,作了一名電視新聞記者。說是記者,其實就同已往的農村通訊員一樣,常常起早貪黑地進村下鄉,有時一天只能吃上一頓飯,工作是很艱苦的。但是隨著生活環境的變化和自己眼界的開闊,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共產黨員就在我身邊兢兢業業的為黨工作著,他們的一言一行都為我樹立了榜樣。1997年冬天,我跟隨幾位縣領導到遼寧省屋脊——老禿頂山下的村莊了解那里的一些貧困戶和老復員軍人的生活情況,由于情況比想象的要嚴重,于是領導們決定在那里再待一天,把情況掌握清楚。那夜下了很大的雪,村委會的宿舍漏風漏得歷害,屋里像冰窖一樣。既使蓋著棉被,我還是直打哆嗦。隨行的一位老領導愛講故事,我們在寒冷中倦縮著身子聽他講解放前他當兵時的經歷。他對我們說:“那時干革命時時都面臨著危險,大家跟著共產黨出生入死的干。人家那么多共產黨員連死都不怕,咱們這點苦算什么!”老領導的樂觀情緒感染著我,鼓勵著我,我暗下決心,要像他們和許多共產黨員一樣,為黨的事業奮斗終身。回來后,我便再一次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我經常暗自慶幸,我能夠從事黨的基層新聞宣傳工作,能夠直接為黨工作,隨時隨地接受黨對自己的檢閱。
作為一名黨的忠實追隨者,我時刻牢記著黨的利益高于一切,要愛黨、愛民、愛工作,讓生命在黨的事業中閃光。
新聞工作不同于其它行業,它始終處于新聞動態之中,記者稍一溜神兒就可能漏掉一條重大的新聞。所以,我始終要求自己要保持著“全天候”的工作態度,八小時內外都要觀察捕捉、采寫新聞,堅持做到腳板子底下出新聞,視野之外見新聞,勤奮筆耕才能多收獲。一句話,黨的喉舌就要貼近社會、貼近生活、貼近群眾、貼近貼近再貼近,就得樂于吃苦,同時付出艱辛的勞動。我們縣是一個國家級的貧困縣,由于山多地少,又沒有其它資源,農民一直沒有找到十分適合自己發展的產業,多數農民還是土里刨食靠天吃飯。為了向廣大農民介紹更多適合本地發展的致富項目,1998年夏天,我在縣農村工作部的幾位同志的帶領下,利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深入全縣十八個鄉鎮,一百多個村屯,采訪適合于本地發展的各種致富項目60多個。
在縣臺播出后,受到全縣農民的好評,幫助縣里加快了農村經濟的結構調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在我的周圍時刻存在著無數讓我感動的事情,而這些事情的發生沒有一件不與我們的黨有著直接的關系:經歷過98年洪水災害的人們不會忘記那些晝夜奮戰在一線,為災區人民重建家園的黨員們;那些蓋起新房,買上新車,走上富裕道路的脫貧戶們不會忘記黨給了他們多少生活的信心;那些曾徘徊在課堂外的失學兒童們不會忘記是誰將他們領回了課堂,重返了校園——多少事實在告訴我們一個真理,黨就是我們社會主義的領路人,就是我們千千萬萬中國人的母親,沒有共產黨,不但沒有我們欣欣向榮的新中國,更沒有我們今天美好的生活。曾記得一位哲人說過:“一個人,一個民族,他所信仰的不應是用來束縛自己手腳的桎梏,更不應是用來絞殺自己的繩索,而應當是一股風,一股催你挺進,催你跋涉,催你奮斗的風,而我們十二億人民所依賴的中國共產黨就是這一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