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送她回家。她躺在床上,一個人思來想去,流淚到天明。而羅杰一回到住處就開了包炸薯條,打開電視機,并很快就專注地看起了兩個他從未聽說過的捷克選手間的一場重播的網球賽來了。他頭腦中有個細弱的聲音告訴他剛剛在車里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他認為最好是不去想它。
第二天,伊萊恩會叫上她最好的朋友邊疆談上六個小時。她們會費盡心思詳詳細細地分析她說的每一句話與他說的每句話。她們會就這個話題持續討論幾個星期,從來得不出什么具體的結論,可也樂此不疲。
同時,羅杰某天花板在同他與伊萊恩的一個朋友打壁球時,會在發球前停頓一下,問道:“諾姆,伊萊恩有匹馬嗎?”
在此我們討論的不是晃同的波長問題。我們討論的是在完全不同的太陽系里不同的行星問題。伊萊恩之所以無法同羅杰進行富有意義的溝通,是因為輪子對親密的所有只是一聲表示尺異的“啊?”
他有男人的頭腦,基本上是個用來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器官。對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諸如愛、需要與信任,則感受到無所適從。如果這個男人的頭腦需要對另一個人形成某種看法,它更喜歡依據事實,比如說他或她打棒球時的手責任得分率。
要女人們接受這一點很難。她們總認為男人們必然會花一定時間來考慮彼此間的關系。一個人怎么可能日復一日、夜復一夜地與另一個人約會而不考慮這層關系呢?這是女人們的想象。
她們錯了。處于這層關系中的男人就像一只站在一個卡車輪胎頂部的螞蟻。這只螞蟻能感受到某種龐然大物的存在,卻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而如果卡車開始運行,輪胎開始滾動時,這只螞蟻能意識到某件大事正在發生,但直至它被轉到底下并被輾碎,它那小腦瓜里的唯一想法只是迷惑不解的“咦?”
因此要女人們記住的第一號忠告是千萬不要想當然地認為男人懂得你與他有某種親密關系,你得不斷地做些微妙的提示以便這想法根植于他的頭腦中。比如:
·“羅杰,既然我們是一家人,可不可以將糖遞給我?”
·“醒醒,羅杰。書房里有個小偷,而我倆又是一家人。我是說,我們倆一起行動。”
·“好消息,羅杰。醫生說我們將有第四個孩子了——這再一次證明了我們的親密關系。”
·“羅杰,既然飛機就要墜毀了,我們只有一分鐘時間可活,我想讓你知道我們共同度過的53年的婚姻生活美滿極了,這顯然已構成了一種親密的關系。”
女人們啊,永遠不要松勁,要不懈地努力強化這個概念,最終它會開始進入男人的頭腦。總有一天他或許會自己開始想這個問題。他會與另一些男人談到女人,并會出乎意料地說:“伊萊恩和我,我們……嗯,我們有……啊,我們有這么一種關系。”
而他會是發自內心這么認為的。
※本文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