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吆喝與死要面子的舉動,在上午九點左右的時候,我將狗肉賣掉了,一條狗除去屠狗費,我凈了四十元,雖然這點算不了什么,但足于讓我活著,我堅信一個道理:“我活著不是為了賺錢,我賺錢只是為了活著。”
我不知道生活是什么,我也不能用語言闡述生活,但就像尼采所說:“生活既無意義又無目的,卻毫無征兆的墜入虛無。”或許這就是生活吧。
講了一大堆的賣狗肉的利潤,我現在是萬分擔心,請各位有識之士不要和我爭生意,望望多多照顧。
※本文作者:日神※
※本文作者:日神※
我童年的小山村,三面環山,一面鄰水。山很高,一座連著一座,一個山頭挨著一個山頭,村里的田地就掛在一道道山梁上,村里的孩子是在山野里跑大的。這些山,乍一看好像光禿禿的,到處是石頭,到處是雜草,沒什么風景。
時間創造了我,完美的。時間塑造了我,丑惡的。我不知道用任何詞來形容我自己,或許這個詞根本就不存在,至少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在現實,我感覺我自己的存在如此渺小,我厭惡我自己,在時間的某一空間里,我感覺不到我的存在,一如...
作別了美麗而神秘的月牙泉,星夜兼程,我們踏上了敦煌開往烏魯木齊的火車。火車在夜幕下徐徐起動,向著我們向往已久的目的地駛去。第一次坐在雙層軟座火車上,車廂潔凈明亮,座位舒適豪華。人們悠閑的看書,談笑著,有家的溫暖。
據說三十五年前,我是踏著初冬的晚雪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在那樣一個白雪飄飄的子夜時分,我安靜而溫柔地降生于一個貧窮的農家小院,沒有洪亮的哭叫也沒有過分的掙扎,我在母親的陣痛過后悄然入世。
我因工作單位就在市場的邊上,為了省卻妻子下班后匆匆跑菜市場的煩惱,于是,便主動承擔了買菜的任務。一天臨下班了,我匆匆地去市場買萊。
小李的家在一偏僻的山村,打小家里就比較窮,他母親生下他的時候,算命先生就說這孩子是“文曲星”下凡,他父親當時就樂慌了,家里唯一能搜索出來的冰糖、水果全部填進了小李的肚子,就連每年難得見到的豬肉放在眼前,也舍不得下咽。
一我今年19歲了。兩年前,在那個充滿希望與失望的無奈的17歲,我離開了那個寧靜的鄉村,來到了這個冷漠而喧囂的城市。是因為無奈?是因為憤怒?是因為我是窮人家的女兒?還是因為真的不忍心再看到親人疲憊而憔悴的臉上再...
冬天,七歲的妹妹死了。爸爸走過已經干涸的佛子河,把妹妹的尸體從馬鞍山的老鷹崖下抱回來,停放在離我家不遠的河邊草坪上。病重的奶奶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要我扶她去看妹妹。北風呼呼的嘶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