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啦啦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淵
——樸樹《那些花兒》
小美是個乖巧的女孩,人如其名。她有著標準的瓜子臉柳葉眉,以及小小的嘴和大大的眼。
和小美的相識,緣于她的堂姐,那個和我有著相同屬相而又艷美如花的女子。不知為何,她總是喜歡在工作之余向我講述那個和她姐妹情深的女孩。講述她們的悲她們的歡她們的過去還有將來。所以,當我第一次見到小美的時候,竟沒有一絲陌生的感覺。
小美是一個看上去讓人很容易安靜的女孩,她的臉上常漾著笑,淡淡的微笑。但不經意間,卻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三月的風四月的柳。
和小美的交往,開始于她成為我的同事。受友人之邀,離開了原來的單位,切入了一個新的環境。未曾想到的是,一個月后,竟迎來了小美。因是以前同事的妹妹,又彼此相識,自己在不覺間對她的照顧竟多了些許。
青春年少,正是嬉戲的大好時光,我們也是如此。于是乎,便常有一幫虎朋狗友相邀蹦迪泡吧k歌,玩得不亦樂乎。小美卻從不陪我們耍通宵,每次都是半途退場。不知為何,朋友們都喜歡慫恿我做她得護花使者。雖然有時玩興正濃會有些不很情愿,但想到她一弱女子獨歸,卻有些不太放心,便也只好應允。
我喜單車,尤其是在涼風習習的夏夜,甚為遐意。每次護送小美回家的時候,側坐后座的她總喜歡一手緊拽我的衣衫,一邊將頭靠上我的后背,輕哼小曲。
因是獨女,家境也較為優越,小美的身上有著太多女孩子的通病。她尤其喜歡零食。在她的手袋里,時常裝滿了薯片話梅情人果。而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的抽屜也時常被她用那些東西填的爆滿。
記得以前曾聽她的堂姐說過,小美的膽特大。在很小的時候,她就敢上樹掏鳥下水抓魚,甚至同男生打架。但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膽卻特小。單位以前的破電梯每次在停靠的時候都會讓人有一種陡降的感覺,驚魂不已。而每次搭乘的時候,小美都總是緊緊的拽著我的手臂,好象電梯真的會失控般。
小美喜歡歌,尤其是高勝美的《哭砂》,簡直癡迷。她總是在有意無意時便一個人輕唱,而每次唱的時候,她的表情總有些癡癡傻傻,讓人憐愛。
年少的我是個不甘平寂的人,當我在新單位的生活又恢復到三點一線的時候,心中不免又開始了躁動。半年之后,我又一次辭去工作,開始南下。當我再次回歸時,已是一年之后。
“小美沒有和你在一起?她在你離去的第二月也已南下,據說是去找你。”友人的話令我震驚,但對他們口中所謂的事情,我卻一無所知。
“所有人都知道小美喜歡你,只有你這個笨蛋。”友人一語點醒夢中人,只是驀然回首,她已在燈火闌珊處。
忽然又想到了《哭砂》:風吹來的砂落在悲傷的眼里,誰都知道我在等你;風吹來的砂,冥冥在哭泣,是誰也擦不去的痕跡……
※本文作者:憶哭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