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做了個鬼臉說:“你就開恩一次,就讓我當一回兒童吧,也過一回兒童節。我想體驗體驗上帝留下的那些味道。”
“上帝會留下什么?”
“就象我那兩個外甥,一個聰明,一個殘缺;也許殘缺是美,聰明是完全。”
“呵呵……,好吧,我給你看著人,你就盡情的體會吧。”
“你不是……”原來她是來陪孫子玩耍的和我一樣的人。
“我也是來體會上帝留下的味道的。”老人好像在重復我的話,不過看去比我更開心……
※本文作者:心靈苦渡※
一站在家鄉的土地上,仰望燦爛的星空,我的思緒如浪翻云涌:歷史的天空下,汝州曾是一片詩的叢林;汝州曾是一方長滿詩草的沃原;汝州曾是一汪詩的海洋;汝州曾是一塊開滿詩花的熱土……生活在詩林、詩草、詩花、詩海中的汝州人民,...
4月28日,星期一,一個黑色的日子。在這一天,是我三十二歲的生日,這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麗,最成熟,最美好的時光,然而在這同一天,爺爺卻與世長辭了。從此離開了我們,離開了這五彩繽的世界,去了他向往中的天堂。
朋友的定義我是一個男孩,爸媽在沒有完全征得我同意的情況下把我帶到了這個世界上,所以在一絲無奈的情況下我對這個世界存在著一些不滿。雖說我的基因來自于他們,但老爸的思想受執著,平淡中求真實的毒害頗深。
踏上江南的土地,總是讓人那么舒服。東南形勝,自古就是鐘靈毓秀、俊彩星馳的好地方。秀美的山水、柔婉的言語、溫潤的氣候以及那無處不在的人文氣息,讓你頓時忘卻行程的勞頓。
近來生活節奏有些凌亂,心思也顯得浮躁。但很快有個朦朧的聲音暗暗提醒——起初那感覺象悠揚飄渺的琴音,細若游絲難以捕捉;漸漸的便如悄然破土的竹筍默默拔節兒的秧苗;再后來就變成清新淡雅的國畫激越奔放的交響,驟然清晰明亮起來...
從單位乘車過來,然后在某一處站牌下車,往南走幾十米,再向左折,便出現一條由西向東的街道。我的同學住在街道盡頭往北不遠的一座樓房里。我常常去他那兒,幾乎每月一次。
對于自小便愛讀書的我來說,關于愛情方面的書,在那懵懂的少年時代,就曾無比廣泛地涉及過,什么《西廂記》,什么《長生殿》;什么梁山伯與祝英臺,什么董永與七仙女;什么瓊瑤,什么岑凱倫;什么風花雪月,什么海誓山盟。
和絕大多數的年輕人一樣,我以前對戲曲并沒有任何興趣,相反,卻有一種本能似的抵觸,總覺得這種煩瑣的程式是那個年代的東西,時至今日,已是腐朽的外衣下包裹的變質軀殼,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必將隨著歲月的流逝而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