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下午有課,于是中午強迫自己趕快的睡去,最好是馬上進入深睡眠狀態。也許這世界上的事情是不能有著功利,或是自己已經不習慣有著欲望和目的的作任何的事情。于是總是不能入睡。輾轉反側著,開始習慣的檢點著自己的生活,一切都是照舊啊,沒有什么讓自己擔心的,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快睡覺,好把下午的一堂課可以高效率的完成。
意識開始自覺的模糊了,恍惚的就開始不能感知外界的存在。但是估計腦子里還有很大的一部分細胞活躍著,于是開始做夢了。
夢中回到了我的學生時代。還是和一大群親愛的同學在一起。在那個241的教室里,我依舊是坐在前排。我們的語文老師還在給我們講解著《再別康橋》。老師俊朗的面容還有那磁性的聲音很清晰的呈現在我的面前。也許我是在半夢半醒之間,也許是把自己平日的渴望還有期待都在夢中實現了。夢中的老師可能幻化成了我的愛人,是一個深情的男人,在給我朗誦著《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揮手,
不帶走一片云彩。
……
那段歲月,已經永遠的成為過去了。它雖然是青蔥的、明亮的、憧憬的、渴望的、期待的歲月啊,已經是永遠不能回去了!對于不能再次擁有的東西,只能是永遠的留在記憶里了。
于是經常的在夢中反復的上演著,那年青的容顏,少年的懵懂,當年的患得患失,一切在夢中都是按照自己在現實中所能夠彌補的方式實現著,當然只能是在夢中實現而已。
“當你不能夠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我們拼命地令自己不要忘記,可憐地守住一點點明凈的回憶,自我安慰式地掩蓋浮躁的生活所帶來內心的不安。當酒瓶碰撞發出清脆聲響的時候,我相信所有人的感覺都和我一樣——平靜而憂傷。我們都希冀于借著酒精的麻醉找回那份失去已久的感覺,我們都試圖掩飾這多年來的改變所帶來的恐慌,到最后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消逝的歲月還有那容顏都已經是永遠的離去了。
生活中的遺憾還有傷痛實在是太多了。于是現實中一切的不滿就在夢中實現吧!給自己一點虛假的安慰,可能比阿q的精神勝利法都要差很多的。但是夢的導演是自己,演員就是自己或是導演很隨心所欲挑選的人。一切的演出不要章程,更不要表現力。因為唯一的觀眾也就是自己。只要在夢中有著很舒心的歡笑,那么就不妨多做一點夢:
讓自己和少年時候的愛人多呆一會,不是還有很多的疑問要答案的嗎?當年為什么那樣啊?現在好嗎?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曾經想到過我嗎?當然答案都是自己想要的。那年少時候的愛人依舊有著深邃的眼,挺拔的背,還有寬大的手,在對著自己款款情深呢,其實當一切都刻骨銘心的時候,無論怎樣的將你從記憶中拒絕都已太遲。夢中撕下所有假裝的瀟灑,很想告訴你,我仍然懷戀那曾經手挽手一起走過的日子,一同看夕陽的那個傍晚,很想與你再一起去尋找往昔的相視而笑的眼眸里流露的所有含情脈脈……
讓自己在夢中坐擁書城吧!如同女王般的,讓它們一切都是我的,我可以隨意的選擇還可以點評他們。智慧的火花和我碰撞著,絢麗多姿的搖曳飛舞,舞動我的思緒,飄揚在我的天堂里。我不再是患得患失的小女人,我可以盡情的舒展自己。累了就在愛人的肩上靠靠,倦了就在他的懷里安然的睡去。誰說只有嫦娥才能揮舞廣袖呢,誰說只有她才能有著吳剛不知疲倦的為她伐桂,數說只有她才有月兔在懷。其實我也可以是嫦娥,我還是可以隨時出入月宮的自由的嫦娥!
想舞了,就很瘋狂的舞動自己的軀體,讓一切的桎梏都遠遠的離開我。夢中我不需要任何的形式,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只要那個率性的、張揚的女人。讓內心深處的欲望汩汩流淌,肆意汪洋。夢中我是自由的,不再是壓抑,更不是左盼右顧的。是真實的我,是無所不能的。
※本文作者:武陵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