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越過越久,一般來說定是那物是人非,可恰恰相反,物是,人是,事事是,只有天氣的事還能證明時間的流逝,四季在悄然流轉,我卻感覺像冬,夏兩季的替換,這個酷熱的夏天,仿佛空氣都在狂亂的燃燒,不由的讓人感到浮躁,有時無聊,困頓,乏味,了無生機。有時閑做,望著天空湛藍的深處,讓人找到一種安靜的感覺,可以靜靜想些事情,整理下在大腦斷層的碎片,忽而發笑,忽而難過,唏噓,感慨,悲喜無常。
這天D好像很悲傷的樣子,悲傷中略顯痛苦,我一路傾聽無話,感情的忽然降臨讓他猝不及防,然后也不必防,因為它轉而隨風逝,找個地方坐了下來,D還意猶未盡的說著,重復的說著,這使我略感驚訝,相思之苦竟使他如此的蒼白,疲憊的神情里稍顯頹廢,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和我以前認識的他判若兩人,我以前一直認為他就是世界的存在,每個來到世界的人都會適應這個世界,可曾見過這個世界因為某個人而改變。然而他,真情也好,三分鐘熱情也罷,這股熱流的確灼痛著我,讓我不敢也無法置身事中。越是的不到的越讓人痛心疾首,我意淫了一下如果換作是我會怎樣,我想我一定會被這炙熱的烈焰燒的體無完膚,但是如果真的是我,一定不會這樣,我可能會時時想起并記起,留一份純潔的念頭在心中,不必望穿秋水,海枯石爛,只要一份淡淡的思念,如風如影如寂寞長隨。在時間的無涯荒野里,它便是長在路邊的那么一朵花,它平淡無奇,不香不艷,但賞心悅目,我路過會佇足,觀望,然后離去,當然它不會蔚然成蔭,因為它是一朵花而不是一顆樹,我之所以看的賞心悅目是因為我它看作是一朵花,而D卻把它當做一顆樹。
它溫柔如月光,只可輕輕觸摸,卻著捉不住,不必遺憾,更不必傷感。它便是這樣的存在,D若有所思的回味著,或許更像是走神,我不期待能點醒他,因為連我自己都處在混沌之中,若你的三言兩語就能勸動一個深浸在相思之中的人,那這思念未免來的太過廉價,所以我對剛才的話用一句話來評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正事不關己,怎么說都可以。但是作為朋友我必須要義務性或者象征性的把D向相反的方向拉,但是我感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隱隱從某些方面我理解了他,雖然我不會這樣,但是我能理解他為什么這樣。
D似乎也意識到如此這般也是枉然,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釋然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還在隱隱作痛,因為這點疼痛而是的看待一切事物的目光都變得了無生機,我想我們何嘗不是以不同的方式做著同樣的事情呢,我想說,你太傻了,不過也許你是對的,至少勇敢過。
這個夏天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美麗的,遺憾的,靠近溫暖的,貼近冰冷的,我在安靜的等待著,等待夏天的離去,假設它離去我定會懷念,懷念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懷念它離去?懷念它曾經來過?懷念它不同以其他三個季節還是炎熱褪去留下的那份溫存的記憶。
20xx年的夏天格外的炎熱和漫長,可是即便在這樣的一個酷暑里,我也沒有感覺到絲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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